尽管欧洲GDP总量与美国相当,但其军费开支分散、装备体系冗余、联合行动能力薄弱。德国联邦国防军的“扫帚充步枪”丑闻、法国航母战斗群维护困境,暴露出欧洲军事能力的结构性缺陷。更重要的是,欧洲的核保护伞完全依赖美国——法国虽拥核,但规模与威慑力远不及美国。正如霍伊斯根所言:“欧洲的安全计划必须包括乌克兰,但我们连自己的安全都保障不了。” 这种军事无能迫使欧洲即使面对美国的羞辱,也不得不继续依赖北约框架。
欧洲对美国的依赖不仅限于军事。美元霸权使欧洲企业在全球贸易中被迫承受汇率风险,而美国通过《通胀削减法案》等政策,吸走欧洲新能源产业的投资。更致命的是,欧洲在半导体、人工智能等关键领域的技术命脉被美国公司掌控。当万斯威胁“欧洲不听话就断供芯片”时,德国车企和法国航空巨头只能沉默以对。
欧洲的“团结”早已名存实亡。东欧国家视俄罗斯为直接威胁,主张对乌强硬;西欧则更关注经济代价与社会稳定。万斯在慕安会上挑动移民问题,利用这种分裂煽动民粹情绪。当德国选择党高喊“关闭边境、驱逐穆斯林”时,欧洲的价值观统一战线瞬间瓦解。
美国特使基思·凯洛格公开宣称“欧洲在俄乌谈判中没有地位”,而泽连斯基尽管在慕安会上疾呼“欧洲必须参与”,却不得不接受美俄沙特的秘密会谈。这种边缘化暴露了欧洲的尴尬地位:冲突发生在欧洲,流血的是乌克兰,但制定规则的却是华盛顿。欧洲的“失语”不仅是外交失败,更是对其安全主权的彻底剥夺。
北约第五条(集体防御)曾是欧洲的定心丸,但特朗普多次暗示“美军不会为黑山送死”,万斯更将北约军费分摊问题武器化。当美国将安全保障明码标价,欧洲突然意识到:北约不再是“护身符”,而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美国随时可以撤走剑柄,让欧洲直面俄罗斯的钢铁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