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当代隐身战机物理尺寸大致一致,导致同样大小的隐身战机会与部分UHF波段产生电谐振,产生大量电磁回波,从而失去隐身效果。而F-35、F-22和LRASM等LO乃至VLO特征的兵器,普遍长度在25米以下,正好落入新时代低频雷达的谐振区。
同为利用频段反隐的UHF波段雷达,YLC-8E型雷达成功解决了米波雷达精度低的特点。图源:观察者网
美军此前并没有考虑到雷达反隐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因为冷战时期虽然苏东集团部署了大量米波雷达,但传统低频米波雷达在精确反隐身方面存在大量严重问题,例如测角精度太差,测高受多路径效应影响严重,对消衰落造成雷达探测威力覆盖空域严重不连续,目标容易落入旁瓣和主瓣杂波,被淹没导致无法探测等。
但是自20世纪90年代,中国利用元器件的进步和理论上的进步,克服了传统米波雷达的一系列缺点,构建了横跨陆海空天的高精度米波雷达反隐身雷达网络。在体系优势的基础上,我军还装备了数量依然庞大的歼-20机队,并且还在发展舰载五代机机队,这使得美军在面对反隐体系劣势的基础上还失去了平台优势。
面对新时代的反隐身体系,美军目前的战术隐身飞机和隐身打击兵器,例如AGM158、LRASM、F-35和F-22的隐身能力在面对低频反隐身雷达的时候都会大幅度下降,甚至失去低可探测性特征,无法实现战役设想中的渗透打击优势和平台低可探测性优势。
雷达,探测万物
而美国新世纪以来的空中战役,从兵器采购到战役理论,都十分依赖隐身战机的穿透打击任务。如果隐身打击失效,那么美军的整个战役规划就面临失败风险。对美国而言,一款能够进行穿透式制空作战的新型打击平台就变得尤为重要。
想要克服解放军的全频谱反隐身体系,重新获得低可探测性优势,美军的选择非常有技术逻辑——那就是把飞机造大。美军下一代轰炸机项目“远程打击轰炸机”(LRS-B)的方案确定于2012年左右,开始倾向于制造“21世纪的B-2”。这一概念来源于B-2的一些跨时代设计,作为一款设计之初就考虑渗透苏联强大密集防空网络的超低可探测性(VLO)飞行器,B-2在设计之初采用了大尺寸雷达吸波结构(RAS)。雷达吸波结构是一种能够吸收入射电磁波,并将电磁能转换成热能而耗散或使电磁波因干涉而消失的材料,可以让飞行器具备极强的电磁隐身特性。这种设计的好处是隐身战机可以获得远优于战术隐身战机隐身涂料的隐身性能,但代价就是重量极大,对战机气动、飞控有较大的影响。可以说,RAS结构对飞机的尺寸有天然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