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中国已经是一个世界大国了,直面这场冲突是中国履行大国国际责任的一部分。我们既不能让西方把中国和俄罗斯完全绑定在一起,也不能让美国“绑架”欧洲——中国与欧洲有巨大的共同利益,而没有地缘政治之争,彼此间的意识形态分歧是完全可能弥合的。尽管欧洲在俄乌冲突之后,安全顾虑在一定程度上压倒了经济考量,但是欧洲依然是中国可以争取的对象。
第三,这场冲突需要让我们思考,中国应如何处理“开放”与“安全”的关系?我认为,安全永远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开放才是最大的不安全。我们应该做的,是在开放的状态下,探索自己的安全机制,而不是为了所谓的绝对安全,而停止对外开放。就像改革开放初期时候说的,打开窗户,自然会有蚊子苍蝇飞进来,但只要自身实现了强大,让蚊子叮几口,是死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