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中东为例,无论是伊拉克还是伊朗,包括埃及,都曾有这样的经历。为了维持自己的霸权体系,美国和其他国家交往的历史中,从来没有“和则两利”,更多是不对称的游戏,逼迫其他国家受它的控制。如何实现这种控制?美国除了用军事干涉的手段外,更常用的两个手段是经济和金融。
其次,容易陷入“为了反对而反对”,美国体制决定了很难推出长远战略。
美国是总统制国家,但总统所在的政党并不一定掌握国会多数优势。而且美国又不像欧洲国家那样有很多政党,除了共和、民主两党,第三党很难立足。两党竞争很多时候是没有理性的,为了反对而反对。
比如共和党在特朗普执政时期承认要搞基础设施建设,但在野的民主党议员会反对;而在拜登上台后,民主党提出要推动基建计划,共和党就要出来反对。一切都从党派利益和选举目的出发。
例如,一战后美国总统威尔逊提出建立国联,希望给欧洲带来永久和平,但是方案在美国国会被反对党否决了,美国自己反而没有参加国联。后来当大家希望通过国联来制止新的世界大战时,发现国联已经发挥不了作用。
这一体制的弱点几十年来引起美国学者和政治家的讨论与反思,但谁都无力改变。如今,因为阶层矛盾加剧、族群日益撕裂和政治对立激化,“为了反对而反对”的弊端在美国空前突出,2020年美国大选创下历史纪录的投票率即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