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叙述手法与以往苏联时期的“反法西斯叙事”不同,它不是借助意识形态对立来统一战线,而是通过强调对方的道德堕落与政治崩塌,制造一种“战争的必然性”。
在谈到最极端的战争情境时,杜金将矛头对准美国。他承认,虽然欧洲在军事与精神层面均“已无足挂齿”,但若美国正式介入欧俄战争,局势将出现根本性改变。他用“世界末日”一词来形容战争可能达到的终点。
他表示,俄罗斯对历史上的强敌从不畏惧,“拿破仑、希特勒都曾兵临城下”,但他们都被击退。而当前欧洲所代表的敌人,则是一群“变态、疯子、变性者和精神偏执者”,其对手素质远不及历史强敌,但若美国与其合流,将构成核冲突升级的直接引爆点。
值得注意的是,杜金并未将战争完全托付于普京现行的军事策略,而是试图构建一种“民族存亡叙事”来压缩决策空间。他的核心意图是明确传递出:俄方已准备在所有层面动员战争资源,即便代价是全球性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