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在讲话中明确划分了两种不同类型的战争:一是“对乌克兰的战争”,另一是“对欧洲的战争”。他强调,在乌克兰战场上,俄方仍保留了“温和、选择性、持续性”的控制逻辑,更多出于“对本国人民的驯服”。
而一旦目标换成欧洲,这种克制将不复存在。他警告称,欧洲若继续推动冲突升级,俄罗斯将采取完全不同的模式——以“摧毁其所有主要军事设施与工业体系”为底线。他补充道,如果事态继续恶化,“俄罗斯不排除将整个欧洲从地球上抹去”。
这番话的背后,是一种冷峻的战略逻辑:杜金不再将欧洲视为“误入歧途的伙伴”,而是定义为“精神沦丧、价值扭曲、社会解体”的敌对文明。相较之下,对乌克兰的处置更像是“内部问题”,而欧洲,则是“外部敌人”。
这一划分在语气和态度上,形成了战争心理与战略操作的断裂点,也预示着俄方在未来战争模式中,将从“限制性行动”向“毁灭性回应”转变。
杜金并未满足于军事威胁的表述。他还进一步对欧洲进行文明层面的批判,试图构建一种“自我毁灭的对手”叙事。在他看来,当前的欧洲社会早已偏离了其历史轨道,陷入了“疯狂与病态的漩涡”。
他指责欧洲“失去了自我修复能力”,并列举“分裂的社会结构”“移民失控”“价值崩塌”与“青少年代际断裂”等现象,认为欧洲已成为一个“精神死亡的实体”。在这一视角下,俄罗斯的战争不只是国土冲突,更是“文明边界的保卫战”。
更重要的是,这种舆论描绘,正在为俄方潜在的军事行动提供正当化的铺垫。杜金反复强调,俄罗斯的战争不是出于征服野心,而是“在对方步步紧逼之下的被迫回应”;其打击对象,也不是民众,而是“以腐败与混乱构成的制度性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