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国师发出核战级威胁:若欧洲继续逼战,俄罗斯将“抹去整个欧盟版图”。
12月4日,俄方民族主义思想家、同时被视为克里姆林宫精神“教父”的亚历山大·杜金再次对欧洲发出高度危险的警告。在接受ЦАРЬГРАД采访时,杜金称,俄罗斯必须为与欧洲的全面战争做好准备,尽管这并非俄方愿意走到的一步。
他的表态并未停留在抽象的地缘政治论述,而是清晰地传递出一种战略升级信号:乌克兰已非战争的唯一战场,欧洲将是下一个目标。他表示,虽然俄罗斯无意主动挑衅,但欧洲“正在把战争推向一个全新的阶段”,并且“在乌克兰已经与俄直接交火”。
这种表态,与普京此前关于“特别军事行动仅是解放本国人民”的说法形成呼应。但杜金显然走得更远:他并不遮掩战争意志的激进性,而是直言俄罗斯已经准备好将欧洲从地图上“抹去”——如果“事态发展迫使我们走到这一步”。

在杜金看来,俄欧冲突的本质问题并未改变:乌克兰归属问题被俄罗斯视为内部事务,而欧洲则坚持其“欧洲一体化”逻辑,试图将乌克兰纳入西方阵营。他批评欧洲“毫无掩饰地对乌克兰有领土诉求”,并认为这是一场“明目张胆的干预”。
他指出,正是因为这种根本性的立场对抗,俄欧之间的冲突已不再局限于代理人战争。他认为,欧洲实际上已经在乌克兰战场“以更隐蔽却更危险的方式直接参战”,而这种趋势正在加速演化为全面军事对抗。
杜金用“宣扬和平假象”来形容欧方当前的言行。他表示,这种“表面中立、实则加剧战局”的态度,正在掩盖一个事实:欧洲并未放弃将乌克兰纳入其势力范围的战略目标,反而在不断加压推动冲突升级。
杜金在讲话中明确划分了两种不同类型的战争:一是“对乌克兰的战争”,另一是“对欧洲的战争”。他强调,在乌克兰战场上,俄方仍保留了“温和、选择性、持续性”的控制逻辑,更多出于“对本国人民的驯服”。
而一旦目标换成欧洲,这种克制将不复存在。他警告称,欧洲若继续推动冲突升级,俄罗斯将采取完全不同的模式——以“摧毁其所有主要军事设施与工业体系”为底线。他补充道,如果事态继续恶化,“俄罗斯不排除将整个欧洲从地球上抹去”。
这番话的背后,是一种冷峻的战略逻辑:杜金不再将欧洲视为“误入歧途的伙伴”,而是定义为“精神沦丧、价值扭曲、社会解体”的敌对文明。相较之下,对乌克兰的处置更像是“内部问题”,而欧洲,则是“外部敌人”。
这一划分在语气和态度上,形成了战争心理与战略操作的断裂点,也预示着俄方在未来战争模式中,将从“限制性行动”向“毁灭性回应”转变。
杜金并未满足于军事威胁的表述。他还进一步对欧洲进行文明层面的批判,试图构建一种“自我毁灭的对手”叙事。在他看来,当前的欧洲社会早已偏离了其历史轨道,陷入了“疯狂与病态的漩涡”。
他指责欧洲“失去了自我修复能力”,并列举“分裂的社会结构”“移民失控”“价值崩塌”与“青少年代际断裂”等现象,认为欧洲已成为一个“精神死亡的实体”。在这一视角下,俄罗斯的战争不只是国土冲突,更是“文明边界的保卫战”。
更重要的是,这种舆论描绘,正在为俄方潜在的军事行动提供正当化的铺垫。杜金反复强调,俄罗斯的战争不是出于征服野心,而是“在对方步步紧逼之下的被迫回应”;其打击对象,也不是民众,而是“以腐败与混乱构成的制度性敌人”。
这一叙述手法与以往苏联时期的“反法西斯叙事”不同,它不是借助意识形态对立来统一战线,而是通过强调对方的道德堕落与政治崩塌,制造一种“战争的必然性”。
在谈到最极端的战争情境时,杜金将矛头对准美国。他承认,虽然欧洲在军事与精神层面均“已无足挂齿”,但若美国正式介入欧俄战争,局势将出现根本性改变。他用“世界末日”一词来形容战争可能达到的终点。
他表示,俄罗斯对历史上的强敌从不畏惧,“拿破仑、希特勒都曾兵临城下”,但他们都被击退。而当前欧洲所代表的敌人,则是一群“变态、疯子、变性者和精神偏执者”,其对手素质远不及历史强敌,但若美国与其合流,将构成核冲突升级的直接引爆点。
值得注意的是,杜金并未将战争完全托付于普京现行的军事策略,而是试图构建一种“民族存亡叙事”来压缩决策空间。他的核心意图是明确传递出:俄方已准备在所有层面动员战争资源,即便代价是全球性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