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的政策调整还受到多重地缘压力的影响。《南海行为准则》谈判已进入三读阶段,东盟秘书长安瓦尔明确要求2026年前完成文本。若菲律宾继续阻挠,将在2026年担任轮值主席国时陷入被动,甚至可能被边缘化。美国近期在南海加大军事存在,但其“印太经济框架”在东南亚遇冷,2024年东盟对华出口增速是对美出口的3倍。菲律宾若继续充当“马前卒”,可能错失区域经济整合机遇。此外,菲律宾作为气候变化高风险国家,亟需国际合作应对台风、海平面上升等问题,而其激进政策导致中菲海上合作停滞,损害了渔业、能源开发等领域的务实合作空间。
尽管菲律宾释放缓和信号,但其实际行动仍充满挑衅。2024年11月签署的《海洋区域法案》将中国黄岩岛和南沙群岛部分海域非法纳入菲管辖,近期又在铁线礁、渚碧礁频繁制造事端。这种“立法挑衅+执法对抗”的模式暴露出其试图通过法律固化非法主张的企图。
中国始终以理性态度应对菲律宾的两面手法,一方面通过外交渠道推动《南海行为准则》磋商,另一方面依法实施海上管控。5月21日菲船碰撞事件发生后,中方迅速查证处置并向东盟通报;针对“Atin Ito”组织的挑衅,中国海警严阵以待并揭露其“民间外衣下的半官方性质”。这种“斗而不破”的策略既捍卫了主权,又避免局势失控。
菲律宾的政策转向是其内外危机的产物,能否真正改弦更张取决于能否摆脱对美战略依赖、平衡国内政治博弈并在行动上兑现承诺。历史终将证明,在南海问题上搞政治操弄,最终损害的只能是菲律宾自身利益。(责任编辑:卢其龙 CM08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