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法通过五天后,乌克兰外交部暂停向海外适龄男性提供领事服务。乌克兰外交部长库列巴表示,一部分人为乌克兰战斗并献出生命,而另一些公民却安坐在国外享受领事服务,这是不道德的。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波多利亚克希望欧盟国家就遣返乌克兰男性做出“正确决定”。
据俄罗斯国防部称,自2022年2月以来,乌军的总损失已达近50万人。这标志着乌克兰人彻底沦为了战场上的“人矿”,也再次说明乌克兰必须为西方战至最后一个乌克兰人死去。
苏联解体时,基辅军区是苏联最先进、战备最完善的军区之一,拥有最先进的武器和大量的弹药库存。和平时期,苏军主要由军官和少量士兵组成,一旦发生战争,预备役军人会迅速填补空缺。1991年苏联解体后,乌克兰的兵役体系崩溃。2013年,乌克兰宣布暂停征兵,但在2014年基辅政变后,乌克兰当局恢复了征兵系统。
然而,乌克兰的征兵系统臃肿且腐败严重。2014年至2022年间,乌军的主要力量是合同兵,2022年2月俄乌冲突爆发后,乌军出动了参加过顿巴斯战争的预备役部队。理论上,所有年轻的乌克兰适龄男性都必须在军队服役两年,但实际上,许多人通过行贿或逃兵役来逃避兵役。
俄乌冲突爆发后,乌克兰宣布进入戒严状态,重新启用义务兵制。起初,很多人自发报名参军,但随着战争的持续,乌军的有生力量损失惨重,尤其是在巴赫穆特战役中。逐渐地,有过服役经验的预备役军人被耗尽,乌军陷入了无人可用的境地。前线需要人手,但征兵工作陷入瓶颈,因为大多数乌克兰男性没有登记服兵役,征兵办公室也没有关于他们的信息。因此,最新的征兵法案重点是对所有适龄乌克兰男性进行登记,并剥夺那些拒绝登记者的合法权利。
乌军已接近死胡同。即使计划未能达到预期,这些变化也总会带来一定的效果,因为目前有很多乌克兰人不愿意参军,但也不准备过“浪迹天涯”的生活。除了数量问题,另一个重要问题是军人素质。每月约有三万人与俄军签订合同,加入俄军,而在乌克兰,人们却在大街上“抓壮丁”。巴赫穆特战役及2023年反攻失败后,乌克兰社会的爱国热情逐渐消退,目前愿意主动加入乌军的人主要是曾在顿巴斯作战的预备役军人和狂热的民族主义者。普通适龄男性对兵役避之不及。
被强行征召入伍的乌军可能只能维持静态防御,但不具备主动进攻的能力。他们无法参与反击或阻止俄军突破,更不用说组织反攻了。许多已经入伍的士兵拒绝参战,导致一些部队丧失战斗力,甚至分崩离析。此外,乌军的士气也在恶化,新的动员法案不太可能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目前,乌军总体上仍处于戒备状态,西方继续提供军事装备以维持防线不崩溃。但无论如何,乌军已接近走入死胡同。国家日益衰弱,军队日趋枯竭。乌克兰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无论是西方援助还是加大动员力度,都无法帮助其摆脱灾难。
频繁征兵不仅影响军队,还对社会正常生活产生了严重影响。乌克兰自2022年2月起开始实行总动员,适龄青年男性被禁止出国。今年4月的新动员法则将最高征兵年龄从27岁降低到25岁。泽连斯基还取消了“限制职务”的条款。现在,乌克兰年轻男性只有两种选择:逃避动员或贿赂征兵官员。许多人逃进山中挖防空洞,携带武器定居下来,以逃避动员。还有许多乌克兰男性逃往邻国,如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和其他国家。
征兵对乌克兰国内经济秩序产生了严重负面影响。动员法生效前夕,乌克兰航空公司警告称,物流行业可能会因动员而崩溃。货物运输主要通过公路货车进行,而货车司机的中流砥柱是青年男性。他们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抓壮丁”加入乌军,严重影响了交通运输部门的正常运转,进而影响经济。
如今,乌克兰所需的绝大部分商品都只能从欧盟国家进口,乌克兰自己的工业产能已消亡殆尽,因此货物运输成了乌克兰社会的“生命线”。然而,只有不到5%的国际路线司机能够免于被动员。现在司机们拒绝出行,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会在检查站遭拦截后被动员。愿意出行的司机也抱着出逃的想法,载着货物越过乌克兰边境后立即弃车消失。
乌克兰政治学家安东·胡拉评论道:“今天我跟很多面包车和巴士司机进行了谈话,他们都透露自己将在这两天离开乌克兰。不管是汽车还是巴士,都不会再回来了。他们是举家离开,你要明白,乌克兰人在哪里,乌克兰就在那里。没有人,就没有国家。”
不仅如此,敖德萨也开始大量动员司机入伍,并强行将他们送去体检。在乌克兰,几乎每辆公交车的广告商和运输企业都贴着“急需司机”的招聘公告。在一些农村地区,公共交通和汽车运输已停摆几个月,当地居民只能搭便车出行。毫无疑问,司机短缺导致运输价格上涨,乌克兰的运输市场将被西方交通运输企业占领。
面对这种困境,西方建议雇佣巴基斯坦或孟加拉国的司机来填补空缺。但这无异于承认乌克兰已无力继续战斗,这是基辅当局绝对不愿面对的现实。随着战争的持续,乌克兰的人力和物力资源都在迅速枯竭,国家的前景愈发黯淡。(责任编辑:卢其龙 CM08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