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多全球南方国家正面临与墨西哥类似的国际收支压力。除非它们像阿根廷那样拥有精英客户——阿根廷的精英本身就是阿根廷美元债券的主要持有者——否则,它们的政治领导人将不得不停止偿还债务,否则将面临国内紧缩(本国经济的通货紧缩),同时,由于汇率在美国美元不断升值的压力下崩溃,进口物价将出现通货膨胀。它们将不得不暂停债务支付,否则将被选民赶下台。
阿根廷此前经历了一轮长周期物价上涨
并非许多领导人能够像德国外交部长贝尔伯克那样,有权表示她所属的绿党不必听取德国选民的意见。全球南方的寡头政权可能依赖美国的支持,但在愿意为了忠诚于美国外交政策而毫无底线地自我经济毁灭方面,德国无疑是一个异类。
相比继续屈从于特朗普的“美国优先”秩序,暂停债务支付的破坏性要小一些。但是阻碍这一政策的因素是政治问题,尤其是中间派对于进行重大政策变革的恐惧,这种变革是避免经济两极化和紧缩政策所必需的。
尽管特朗普的威胁实际上是空洞的,且会受到美国自己捐赠者阶层中的既得利益集团阻止,但欧洲似乎害怕直接揭穿特朗普的虚张声势。特朗普表示,如果其他北约成员国不同意将其GDP的5%用于军事开支(主要购买美国武器)并购买更多的美国液化天然气(LNG),他将对这些国家征收20%关税。
然而,如果欧洲领导人不进行反抗,欧元可能会贬值10%到20%。国内物价将上涨,国家预算不得不削减社会支出计划,比如支持家庭购买更昂贵的天然气或电力以供家庭取暖和用电。
美国新自由主义领导人会欢迎美国对外国政府提出这种阶级战争阶段才会出现的要求,美国的外交活动一直在彻底削弱欧洲及其他国家工人党和社会民主党政治领导层,选民的需求似乎不再重要。而这一切正是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及其主流媒体的作用所在。
然而,正在动摇的不仅仅是美国对西方及其势力范围的单极主导地位,全球国际贸易和金融关系的结构,以及全球的军事关系和联盟体系不可避免的位列其中。
特朗普为何向世界经济宣战!(责任编辑:卢其龙 CM08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