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防御性立法,欧洲国家还实施了舆论绞杀战。英国改革党还没拿到马斯克的钱,讽刺攻击它的段子已大批出炉。英国媒体讽刺改革党“一边喊英国优先,一边跪舔美国金主”。民调显示,67%的英国选民认为,如果接受外国资金,应该直接取消参选资格。YouGov民调显示,改革党的支持率在丑闻曝光后一周,从15%跌至12%。仅“外国傀儡”标签就导致改革党流失23万潜在选民。在德国东部的选择党票仓,民众开始质疑马斯克究竟是解放者还是数字殖民者。选择党的支持率在曝光与马斯克关联后下降了4个百分点,显示德国社会对他有着更深的疏离和抵触。
这场首富与大陆的角力揭示了21世纪西方政治生态的剧变。当马斯克能用星链切断战区通信、用算法翻转选举结果时,传统国家主权边界正在消融。马斯克对英国改革党的高调支持触及了西方代议制政体的根基性焦虑——政治献金的跨国流动正在解构“主权在民”的基本原则。历史教训清晰:2016年美国大选期间,仅价值15万美元的俄罗斯定向广告就引发持续八年的“通俄门”地震。如今马斯克以4500亿美元体量介入欧洲政坛,引发的制度性震颤或将重塑21世纪的西方国家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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