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提供的医疗保险导致医疗费用上涨并扩大了医疗行业的规模。由于高技能和高收入就业者更有可能拥有保险,保险公司在设计条款时主要考虑满足客户的需求。这不仅使联邦政府损失了约1500亿美元的税收,还鼓励雇主和雇员协商更高端的医疗保险。基于雇主的医疗保险制度偏向高收入就业者。
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也承担医疗费用。医疗补助计划给州政府带来沉重负担,侵蚀了教育和交通等其他重要福利。医疗支出的增长导致中小学教育支出减少。目前,各州在医疗补助计划上的支出达到基础教育支出的一半,这对那些经济实力雄厚的人口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医疗制度已成为经济的寄生虫,消耗身体各个部分所需的营养。市场化的医疗解决方案不可取,因为患者无法获得服务提供者拥有的信息,容易被过度供给。不受监管的市场会导致保险计划难以为继,出现“死亡螺旋”。医疗保险要想良好运转,必须包括生病和健康的人。把医疗服务完全交给市场会使许多人失去保险,并在紧急医疗状况下被趁火打劫。
医疗行业通过华盛顿的游说团体保护自身利益。游说行为推动权力从劳动者手中夺走,重新分配给资本。2018年,医疗行业雇用了2829名说客,花费高达5.67亿美元,其中超过一半来自制药厂商。许多游说活动旨在维持现状,但也帮助起草和通过对行业有利的立法。医疗行业的游说团体有效阻止了控制成本的行动,使得奥巴马医改方案未能考虑单一付款人制度或公共选择权。
美国政府已成为医疗行业敲诈勒索病人的共犯,支持医疗业对人民进行勒索。医疗本来应该是改善人民健康的行业,如今却正在损害健康;国会本应代表人民的利益,却正在支持医疗业对人民进行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