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就是沃尔兹具有着一种“政策舒适性效应”。尽管他的政策特点也是偏左的,但是就像他改善气候环境、给孩子们提供免费午餐一样,大多是一些比较务实、比较具有公约数和相对争议性比较少的政策主张。与特朗普万斯等刺激、犀利的性格不同,沃尔兹更加温和、开明、灵活,有弹性,他善于和意见不同的人交往,他常年担任教师,懂得怎么和不同性格的孩子们协调、打交道。据说沃尔兹在议会和政府从业期间,都和共和党人士相处得不错。比如,他最近把特朗普和万斯的做法称之为一种比较“怪异”的政策,称他们是“怪人”,用这样一种虽然调侃、但又相对比较温和的批评方式,这就比较符合美国两党政治竞争的本来特质。这种“政策舒适性”在今天美国极端对立的政坛中日渐缺乏,但也是很重要的一个优势。所以特朗普说沃尔兹“更加危险”。
第四就是沃尔兹还具有其他候选人都不具备的“了解中国”的效应,这是他在外交上的优势。可以这么说,在今天,不要说这几位候选人,就是美国台面上政治家中,都没有像他这样去过中国30多次,而且主动到中国的广东佛山一所中学去当老师,他和太太的蜜月旅行也选择在中国度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初心”,沃尔兹对中国的“初心”是通过他几十年的行动展现出来的,而且这些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和拜登因为工作需要和中国打交道的经历是明显不同的。
说到这里,我有一个感觉,沃尔兹出山,可能会有正面的“三补充”效果。一是对哈里斯有重要的补充效应,有利选情;二是对民主党有很特殊的补充效应,就是和共和党等不同意见的人们能灵活、妥善相处,营造相对温和的美国政治氛围;三是他还可以为美国和外部世界打交道时发挥重要的补充效应。(责任编辑:傅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