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名为左派,但他们走的路线是右翼。这些人从上个世纪起就是世界各地颜色革命的主力军,总司令部在华盛顿,地方指挥控制中心则是当地美国大使馆和受美国控制的非政府组织。所以越来越多认真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单极世界秩序的人们,已经开始抛弃“左派”这个标签,但我们的政治经济思想依然是左翼的。
台湾“太阳花”运动的学生领袖,以所谓左派自居。有台湾民众证实,该运动与CIA有关。
这种现象的出现,表明数十年来这些地方的左翼处于被动地位,以及中情局认知战争的强势。美国左派的最大问题是,很多人是以“共产主义者”自居的白左,但瞧不起劳工群众。而且在文化议题上遇到意见分歧的时候,就说对方是法西斯或反动分子,而不会想去进一步理解为什么这些群众会有这样的思维,这就完全违背了群众路线。
所以我很难明确地说到底是哪几个人或事件对我的影响比较深,我只能说我研究的历史和我所观察的西方左派,塑造了我现在的许多观点。
观察者网:那么大陆的左翼和红色文化,是如何影响你的呢? 是不是看了不少毛选和马列著作?
钟翔宇:大陆的左派也比较复杂。我比较确定的是差不多2019年的时候,我接触到一些极端左派,就是列宁所说的那种左派幼稚病的人,他们自称“真正共产主义者”的大陆人,可我感觉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反对颜色革命的。这样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我的思维,我就觉得,所谓左派的危害不输于右派。
反观一般老百姓对共产党扶贫的肯定,对一个国家和政党的评价,最重要的还是这个政党有没有捍卫主权、有没有照顾人民的情感、有没有为人民服务。
毛选我读过,列宁、斯大林、马克思、恩格斯的书我也都读过。台湾青年普遍都不会读这些理论书籍的,我为什么要读这些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从小就听说要“反共”,可是我要去反对一个东西,得先去了解它。在连共产党是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之下,如何去反对它,这样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