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16年的连任竞选中,伍德罗•威尔逊将“美国自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至1916年从未参与过战争”视作自己的竞选优势;富兰克林•D•罗斯福虽然做了一些战前准备,但也预测过,如果要连任,他需要在1940年的连任竞选中承诺不派美国士兵上战场;理查德•尼克松虽竭力破坏越南战争和谈,表面上却为所谓“秘密和平计划”自吹自擂,以增加在1968年选举中获胜的几率;奥巴马承诺结束伊拉克战争也比麦凯恩承诺赢得伊拉克战争更具有政治效力;特朗普甚至在2016年总统竞选前就公开表示,阿富汗战争是“完全的浪费”,现在是“收兵回家的时候”。
乌克兰事件不会是2024年最重要的事件。这个位置可能会被国内问题、文化战争和某些人物所取代。当然,有竞争力的对华鹰派可能也会吸引重要关注。但是,鉴于2020年佐治亚州的0.23%、威斯康星州的0.63%和宾夕法尼亚州的1.16%这样的差额,如果哪怕有百分之几的选民基于乌克兰问题投票,这种边际差异都可能是决定下一任总统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