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断增强的杀伤力，最有效的选择就是减少人类的参与。这正是无人机背后的概念：无需飞行员，飞机就可以飞行更久，执行更多风险任务，而不会造成人员伤亡。这一想法已经拓展到飞行任务之外。无人地面车辆在爆炸物处理等活动中已成为常规操作，同时也被用来携带武器。但大多数系统都不是完全自动的，需要人类干预。

3.没有人类的战争

利用人工智能实现攻击过程的自动化，在决策速度等方面提供了战术优势，但也造成了战略问题和道德困境：完全自动化的战争会采取什么形式？平民会不会成为主要的攻击目标？将杀人的决定权交给机器是否符合道德？

尽管俄罗斯正在全力以赴开发能力更强的武器系统，但美国依然占上风，美国提供的军事装备改变了乌克兰战争的发展进程就是证明。在此背景下，俄罗斯和其他一些国家都选择了两条道路来实现军事平衡：核武器和非传统战争。乌克兰战争揭示出核武器库将在未来的冲突中发挥的作用，核威胁也给对手施压的程度设定了限制。

4.讹诈和虚假信息

伴随着核武器研发的是非常规战争。战争超越了陆地、海洋、空中和太空等传统空间，扩展到一个新的领域：网络空间。在这种新的环境中，虚假信息继续肆虐，破坏力也变得更强。例如，俄罗斯情报部门2020年对美国政府机构发动的“太阳风”网络袭击事件。

与此同时，颠覆、破坏和恐怖主义等非正规的武装行动也在增加。同样非正规的军事团体也在激增，一些臭名昭著的私营军事公司应运而生。

RS-24“亚尔斯”弹道导弹（美联社）

在这个大背景下，我们只得接受这样的观点：战争已经改变。核武器和网络空间作战导致今天的战争冲突与80年前截然不同。然而，尽管技术和战术已经改变，但游戏规则依然是相同的：技术固然重要，但意志力更可贵。这就是乌克兰战争给出的经验教训，而且在未来仍将具有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