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兰访问莫斯科后过了半个多月,中情局局长伯恩斯也去了。有外媒对比说,纽兰是普京傲慢的批评者,伯恩斯则受到俄外交和国家安全机构的喜爱。后者的行程包括会见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帕特鲁舍夫,此人被认为是普京核心圈内最有权势的情报官员。《纽约时报》形容,伯恩斯“出人意料”的访问是其目前任职与前美国高级外交官身份的“合并”,他是拜登政府在对俄事务上最有经验的高级官员之一。
2005年至2008年,伯恩斯担任美国驻俄罗斯大使,《莫斯科时报》称,那时候美俄关系正处于特别艰难的时期。21世纪初,原苏联加盟共和国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先后发生“颜色革命”,2008年,俄与格鲁吉亚发生战争。不过,伯恩斯仍然受到俄官方的尊重。后来,他成为负责政治事务的副国务卿(纽兰当前的职务)和常务副国务卿。2014年从外交部门退休后,伯恩斯成为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会长。
2019年,伯恩斯在《大西洋月刊》撰文评述道,美俄相处的模式有时暗示历史是不变的——两国似乎注定要处于竞争和无休止的猜疑中,“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在拜登政府中,伯恩斯被任命为中情局局长,但他其实没有直接与情报工作打交道的经验。《纽约时报》称,白宫一直将伯恩斯当作一个“流动的外交官”。
“美国的俄罗斯政策,一个有关两名外交官的故事”,美国海军陆战队前情报官员斯科特·里特2021年11月撰文称,先后安排纽兰和伯恩斯访问莫斯科反映美国对俄政策的“双重人格”特征:恐俄意识形态与现实政治相互冲突。文章称,随着纽兰坚定地承担起管理美俄关系的角色,拜登政府不太可能放弃对抗俄在欧洲及世界各地的影响力。与此同时,伯恩斯的角色更像是一名消防队员,随时准备扑灭任何或将燃起熊熊大火的政策余烬。他认为,这种分工也有可能是有意为之,但这与一种健全稳定的美俄关系背道而驰,而且不太可能持续,反而有失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