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名刀尖舞者,而且是领舞“飞鲨”,几乎是所有飞行教官挑战自我的理由。来基地前,王勇和杨勇已经有上千小时的三代战斗机飞行经验,孙宝嵩还是空军首届“金头盔”获得者。改飞舰载机,意味着一切从零开始。
与战斗机飞行不同,舰载机飞行难在起降,最难在降。
海军航空大学某基地组织陆基模拟着舰训练,一架歼-15战机在着舰指挥官指挥下落向模拟着舰区域(12月10日摄)。新华社发(万全摄)
王勇回忆那一年多的脱胎换骨,是一种重生。这位来自“海空雄鹰团”的优秀飞行员,来到基地后也要从飞模拟机入手,用新的肌肉记忆替代原先的训练成果。
“饭量在增加,体重却在减轻。”王勇说,休息时间除了锻炼身体,就是飞模拟机。
若没有信念领航,很难浴火重生。杨勇还记得中国第一位着舰成功的飞行员戴明盟给大家立下的规定:我们的舰载机飞行员,一定要自己飞上航母!
在这条军规下,杨勇和战友们都没有事先走上航母熟悉跑道,而是夜以继日在陆上苦练精飞。杨勇先后完成了昼间、夜间的着舰资质认证,成为同时具有昼夜资质的舰载机教官。
海军航空大学某基地舰载机飞行教官群体(12月11日摄)。新华社发(万全摄)
自己先行先试,试出经验再带教学员。中国舰载机飞行教官群体凭借赤胆忠诚,逐步构建起从岸基到舰基、从理论到实践的人才培养体系。
当舰载机尾钩顺利挂住了辽宁舰的第二根拦阻索后,杨勇第一次去了航母上的餐厅,吃上了加入“尾钩俱乐部”后的第一顿航母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