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方面虽然有所退让，但并未崩溃。F-16战机已经部署到位，尽管数量不多，但配合西方提供的远程导弹，足以打击俄军后方补给节点。乌克兰的军工体系不仅存活下来，甚至越打越强，尤其是无人机产业，从2022年的民间作坊发展到如今的战场主力。FPV自杀式无人机、改装商用机、长航时侦察机等种类繁多，这些装备不是北约送来的，而是乌克兰人自己拼出来的。

战场上的消耗战本质上是资源战。谁撑得久，谁就占优势。乌克兰2023年GDP增长了4.5%，通胀回落到战前水平，这得益于欧盟760亿美元的援助。美国在拜登任内提供了大量军援，特朗普上台后虽调整策略，但未切断援助，并在2025年10月对俄罗斯两大石油巨头实施新制裁，直接打击俄财政命脉。俄罗斯经济增长几乎停滞，军费占比越来越高，石油出口收入看似稳定，但制裁使销售渠道日益狭窄。欧盟对俄天然气依赖从战前的45%降至13%，能源这张王牌已失去效力。

俄罗斯内部也面临问题。2023年6月的瓦格纳兵变虽然迅速平息，但暴露了军队内部裂痕。普里戈任敢带兵往莫斯科开，说明军方对克里姆林宫的服从并非铁板一块。到了2025年，这种裂痕没有愈合，反而在高伤亡和低士气中持续发酵。泽连斯基称俄军在乌伤亡已超34.6万人，即便打个七折，也足够震撼任何国家的社会结构。

俄罗斯专家尼格尔·古尔德-戴维斯分析认为，普京的战术越来越急躁，这不是强者的姿态，而是绝望的信号。他需要一场“胜利”来稳住国内，但乌克兰偏偏不给这个机会。乌军专打后勤线、弹药库和指挥所，无人机群一放，防空系统根本拦不住。俄罗斯的“区域拒止”能力在实战中被撕得粉碎。

乌克兰的抵抗靠的是整个社会的韧性。3700万人口历史上多次被外族统治，对“去纳粹化”这类口号天然反感。当俄军导弹炸毁发电站，老百姓自行组织抢修；当农田被占，农民转做运输或情报；当学校停课，工程师转产无人机零件。这种韧性比任何先进武器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