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失联率突破临界点,驱逐成本飙升,社会舆论反扑,联邦政府才不得不动手。2024年起,加拿大收紧DLI审核,关闭上千家不合规院校;2025年,直接对印度学生实施“高风险国家”审查标准,拒签率应声暴涨。说白了,加拿大亲手把留学政策做成提款机,结果发现提出来的不是钞票,是泥沙。
很多人把2023年特鲁多公开指控“印度政府特工在加拿大暗杀锡克教领袖”当作转折点,两国互相驱逐外交官,关系跌入冰点。但这只是加速器,不是发动机。真正让加拿大下决心“清算”的,是利益结构的彻底失衡。早年的印度留学生,是真的留学生。他们考雅思、攒学费、选名校,毕业后进科技公司、读研、创业。微软CEO萨提亚·纳德拉、谷歌CEO桑达尔·皮查伊、哈佛商学院院长尼廷·诺里亚……这些名字撑起了“印度精英”的全球形象。可现在来的很多人,连基础英语都说不利索,目的只有一个:拿身份。他们不进实验室,不写论文,不参与校园活动,不上LinkedIn,不交本地朋友。每天算计的是:“这周能打多少小时黑工?”“下个月能寄多少钱回家?”“难民申请材料准备好了吗?”
加拿大发现,自己没收到预期中的智力红利,反而承担了低端劳动力过剩的代价。温哥华建筑工地,印度留学生挤占了本地青年的暑期工岗位;多伦多Uber司机里,三分之一是持学签的印度人;卡尔加里仓储物流中心,夜班几乎全是印度面孔。他们赚的钱大部分汇回印度,不在本地消费;生病不去医院,怕留记录;租房只找同胞合租,不接触主流社会。这种“经济抽离+社会隔离”的模式,让加拿大彻底失去耐心。这不是种族歧视,是资源错配的必然反弹。当42万人涌入一个3800万人口的国家,且绝大多数人目标不是“融入”而是“过渡”,系统一定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