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夫同时表示,在对NGAD的替代方案进行初步分析时发现技术基础比预期的要快。而这些能力在美国空军开始设计NGAD系统时并没有考虑到。这也导致了美国空军需要从头开始思考NGAD。斯利夫还表示,当下美国空军面临的问题还包括“NGAD战斗机是不是一款最佳的战斗机”,以及NGAD项目与空军的“未来协同作战飞机”(CCA)无人机合同作战等。
NGAD原计划将在今年授出最终设计合同,进入工程与制造发展(EMD)阶段。但由于各种指标和需求迟迟未能确定,今年7月30日,美国空军部长弗兰克·肯德尔表示,将“暂停”部署下一代战斗机的进程,以确认设计和方案路线是否正确。
当下,美国空军面临“一些重大的预算变动问题”,比如此前曾多次报道过的下一代洲际弹道导弹,LGM-35A“哨兵”成本膨胀问题。在更早的6月底,肯德尔还称,美国空军可能愿意“放弃NGAD战斗机的某些能力”以降低成本,因为预计中下一代战斗机的价格“相当可观”,尽管他表示“有理由相信它将是一架有人飞机”,报道引用公开数据表示,下一代战机的单价预计约为2.5至3亿美元,是F-35的三倍左右。
不过肯德尔强调,这一“暂停”目前仅涉及战斗机部分,而NGAD项目中其他组成元素则仍在“尽可能地向前推进”,比如“具备高度自主能力的先进无人机”、新一代喷气式发动机、相关配套武器、电子战设备、传感器、作战管理和其他子系统等。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7月份在伦敦举行的全球航空航天参谋长会议上,美国空军参谋长戴维·阿尔文上将也表示,NGAD项目只是“负责穿透防空平台”的六代战斗机项目暂停了,但整个“NGAD系统”没有停。
他说:“我想澄清这一点,只是因为细节和措辞很重要。是NGAD‘穿透防空平台’(NGAD Penetrating Counter-Air platform)的暂停。NGAD代表下一代空中优势。这不是一件事。NGAD是一个系统族。在NGAD系列系统中有协同作战飞机,是开放系统和政府参考架构,是我们正在开发的一些传感器和其他技术。所以所有这些系统家族仍在向前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