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荣:今年大概有70多个国家选举,据说覆盖的人口是41.7亿人,全球总人口80亿,也就是过半了,而且都是比较重要的国家和地区,像美国、俄罗斯、欧盟等,所以今年是个选举年,这些发生领导人更替的国家和地区的内部政治对国际关系的冲击会比较大。
确实像你问题当中讲述的,现在各国左右对立都非常厉害,左的更左右的更右,右的被叫做民粹主义,左的叫白左。不仅是内政的对立,各国的外交也越来越容易极端化,这对世界的和平稳定和健康发展都不是很有利,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必然。
因为过去我们经历了一轮四十几年的全球化,全球化的同时伴随着市场化,市场化的好处是通过竞争提高了效率,但一定会带来一个后果,那就是分化,而分化的结果必然就是社会对立。所以这次我们面对一个乱象,就是选举后各国左右对立很厉害,我们可以看到世界范围内很多极端的言论和思潮,包括现在阿根廷正在进行的实验,可以说是非常极端。
阿根廷首都布利诺斯艾利斯爆发民众示威,抗议新总统米莱推出的经济改革政策(图片来源:ICphoto)
除了战争和经济,我们还得看到各国内政一些急剧的变化,归根结底是全球化带来了好处也带来了问题,有赢家也有输家。作为输家必然不能长期容忍,达到极限后必然通过极端的方式反弹,由此产生的极端民粹主义值得国际社会关注。
观察者网:在众多选举中,我们格外关注的是今年的美国大选,虽然年底才会出结果,但现在两党已然打得不可开交,特朗普在党内初选旗开得胜,而民主党也不遗余力地对他进行司法的“围剿”,很多人认为今年的美国大选很有可能会酝酿一场美国的“宪政危机”,您认为在这场选战中,美国政治将面临什么样的风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