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点值得引起我们所有人的警惕,包括那些认为美国式霸权比中国权势更具吸引力,或者是对中国构成必要制衡的人。
但是,除了为美国进一步的激进政策提供辩护所带来的风险之外,这个叙事的问题还在于,自拜登就职后两国在阿拉斯加举行的首次高级官员对话以来,许多中国对美研究人士——很可能也包括中国政府官员——已经清醒地意识到了美国的险恶用心。
当美国高层领导人破坏“一个中国”原则以及台湾问题上的“战略模糊”政策,即拜登表达对台湾的军事支持和其他美国官员窜访台北时;当美国舰机在南海与中国军队发生越来越多近距离遭遇时;当美国建立“奥库斯联盟”并推动“印太概念”以及“四方安全对话”时;当美国试图扩大北约的活动范围以针对中国时,中方对美国的意图已经十分清醒。
中国看到了拜登政府如何维持特朗普发起的贸易战,并通过新发布的国家产业政策与科技限制更进一步,旨在削弱中国的发展,同时还在施压其他国家效仿这种努力。中国政府也在关注美国限制对华投资的计划,其目的是扼杀中国获得外国投资的机会。
中国也看到了拜登政府如何推动特朗普政府所谓新疆“种族灭绝”的谎言,如何追问所谓“新冠疫情在中国武汉实验室产生”的谣言,以及如何指责中国“考虑”向俄罗斯提供用于打击乌克兰的致命军事援助。
中国很可能也对中美领导人G20会晤抱有清醒的认知。拜登总统之所以参加同习近平主席的会晤,是否因为他担心法国的马克龙、德国的朔尔茨正在筹办同中国领导人单独举行的会晤,他们对重振由美国领导世界秩序的决心是否可能出现了动摇?情况看起来正是如此。
外交部长王毅:中国领导人是否参加APEC美国峰会正在与各方沟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