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望智库开源情报中心  侯 兵  编译

苏联解体后，乌克兰领土上遗留了大量武器装备。1991年驻扎在乌克兰的部队超过60万人。基辅、敖德萨和喀尔巴阡军区有6个坦克、合成集团军和1个陆军军。

 为了防御集结地点的部队、司令部、桥梁、渡口和其他重要目标免遭空袭，拥有9个地空导弹旅，配备“圆”或“山毛榉”中程地空导弹，以及S-300V1远程地空导弹。每个摩步或坦克师配属一个“立方体”或“黄蜂”地空导弹团。摩步、坦克团在行军、集结地点抗击空袭兵器时，由弹炮合一、导弹营提供掩护，配备ZSU-23-4“石勒喀河”高炮，“通古斯卡”弹炮合一防空系统，“道尔”、“箭-10”和“箭-1M”地空导弹。

乌克兰抗击俄罗斯航空兵的机动式队属防空导弹系统

 根据参考资料，苏联军事遗产划分时，乌克兰陆军防空装备保留了6个S-300V1连、42个“山毛榉”地空导弹连、27个“圆”地空导弹连和12个“立方体”地空导弹连。近程自行系统有24部“道尔”地空导弹系统，150部“黄蜂”地空导弹系统，不少于180部“箭-10”、“箭-1M”地空导弹系统，约50部“通古斯卡”弹炮合一防空系统。部分老旧系统处于封存，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下半期退役。

 乌克兰成为独立国家大约十年后，现役已经没有“圆”中程地空导弹。乌克兰国防部领导认为，消耗资源维护服役期超过25年系统的工作状态没有意义。

 最新型号“圆-M1”于1974年出现，射程6-50千米，甚至可以抗击巡航导弹，射高15-24500米，导弹制导雷达1S32M需要维护，由于其大部分元件采用电真空仪器，要求完成大量工作，人员具备高素质。地空导弹的橡胶燃料箱出现裂纹经常漏煤油，存在很高的火灾风险。

 在“圆”地空导弹之后，乌克兰也让“立方体”和早期型号的“山毛榉”退役。和“圆”一样，上述地空导弹的制导雷达存在大量电子管，导弹已经超过保质期。毫无疑问，如果内行地维护和改进，上述系统还可以用10-15年，甚至能够用到2022年2月。但乌军拥有大量更先进的“山毛榉-M1”，销毁了老旧的地空导弹。

 二十一世纪乌军完全放弃了机动式近程地空导弹“箭-1M”、“箭-10SV/M”和“黄蜂-AK”。上述导弹因到寿和缺乏相应的地空导弹储备退出使用。但并非所有早期型号的“箭-10”地空导弹都变成了废铁。部分MT-LB底盘经过大修后，用于运送便携式地空导弹战勤班或在上面安装了23毫米ZU-23高炮。

 由于无法保持工作状态，所有的“道尔”地空导弹和“通古斯卡”弹炮合一防空系统转入库存。离开俄罗斯的技术支持，上述战车没有任何机会转入现役。

 这样一来，2022年2月乌军只有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期生产的队属防空系统。部分系统卖给国外，部分拆成配件。由于目标防空系统不足，现有的中远程队属地空导弹系统交付乌克兰空军编成内的地空导弹兵。但因为S-300V1和“山毛榉-M1”地空导弹起初是用于保证陆军兵团部队的防空反导，它们将在这种情景下进行研究。

一、S-300V1地空导弹系统

 众所周知，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苏军领导计划使用S-300V多通道地空导弹系统替换军区（方面军）、集团军层次的“圆”单通道地空导弹系统。S-300V除了有人航空兵、巡航导弹，还可以抗击战术和战役战术导弹。但是由于经济困难和生产问题，未能如愿，与负责目标防空的S-300P相比，S-300V地空导弹系统仅生产了它的十分之一。

 九十年代初，完成了S-300V地空导弹系统和9M82、9M83地空导弹的生产。因此，在方面军和集团军环节未能成功按1：1的比例更换老旧的“圆”地空导弹。苏联解体时，并不是所有军区都拥有装备S-300V1/V地空导弹的旅，集团军仅下辖“山毛榉-M1”地空导弹，反导能力有限。

 S-300V的研制遇到了诸多困难，鉴此，过渡性方案S-300V1投入试验使用，其编成中仅有9M83地空导弹，用于在密集电子对抗条件下毁伤飞机、巡航导弹和MGM-52“长矛”型弹道导弹。而配备9M82导弹的S-300V系统，能够毁伤“MGM-31A 潘兴IA”型弹道导弹，SRAM空射弹道导弹和干扰机，直到1988年才列装。

 分割苏联军事遗产时，乌克兰获得了2个旅，是配备9M83导弹的简化版S-300V1。这一地空导弹系统毁伤目标的距离是6-72千米。射高25千米，最低高度25米。导引头截获RCS0.1平米目标的距离30千米。毁伤MGM-52“长矛”型弹道导弹的概率是0.5-0.65，“歼击机”类目标—— 0.7-0.9。保证距离240千米发现气动目标，同时射击6个目标，对每个目标制导2枚导弹。

 S-300V1量产后，原本计划所有早期型号的系统后续升级到S-300V的水平。但是由于苏联解体未能完成。

 系统的主要单元部署在专用履带式底盘上，能够在无路地带和深雪中前进。S-300V1的编成：9S15“搜索-3”环形搜索雷达，9S457机动指挥车，9S32多通道制导雷达，9A83自行发射装置和9A85自行发射装填车。

 乌克兰第25地空导弹旅，配备S-300V1，原本部署于斯特雷市、利沃夫州郊区，2002年撤编，其装备随后用作配件源。

 第137地空导弹旅三个营中的一个在轮换基础上在乌曼军用机场附近担负战斗值班，另两个营的装备处于切尔卡瑟州的常驻地。2012年该旅撤编，装备移交封存。

 2018年获悉，至少一个S-300V1营的雷达、发射装置和9M83地空导弹已经在维什涅沃耶市的“茹里亚斯基机械制造厂”企业恢复工作状态。此后在赫尔松州的亚戈尔雷克训练场进行了训练发射。当时报道，大修和部分升级的S-300V1将列装第210地空导弹团，也应在乌曼机场附近展开，但显然上述计划未能成功实现。

 唯一的S-300V1营移交给第201地空导弹旅，它也拥有S-300PS地空导弹，常驻地位于尼古拉耶夫州的五一市。这样一来，2022年2月24日，乌军对空中目标射程超过70千米的只有S-300V1系统。

二、“山毛榉-M1”地空导弹系统

 特别军事行动开始前，乌空军地空导弹兵拥有3个“山毛榉-M1”地空导弹团，下辖10个营。

 第156和第223地空导弹团各3个地空导弹营，而第11地空导弹团—— 4个“山毛榉-M1”地空导弹营。还有几个连处于封存，但仓库中现有的“山毛榉”重返现役即使在2月24日之前也很成问题，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即使乌克兰所有的“山毛榉-M1”是前苏联时期建造的，仍具备不错的战斗潜力。与“立方体-M3”和“山毛榉”地空导弹相比，“山毛榉-M1”型于1983年列装，抗击巡航导弹和直升机的能力提升，毁伤巡航导弹的概率增大，可以拦截战役战术弹道导弹。

 “山毛榉-M1”地空导弹营下辖：机动式指挥车，搜索和目标指示雷达。两个地空导弹连，每个连两部自行火力装置和一部9A39发射装填车，以及通信、技术保障与维护分队。

 “山毛榉-M1”地空导弹系统使用基于固态元件的9S18M1“穹顶-M1”搜索和目标指示雷达（探测距离160千米）。9S470机动式指挥车，位于GM-579底盘之上，保证接收、处理搜索雷达和从上级指挥所获取的信息。战斗工作中，以自动或手动状态实现目标的选择，在自行火力装置之间分配，并注明自行火力装置的责任扇区。

 9A310M1自行火力装置能够在规定的扇区独立搜索目标，每个自行火力装置配备4枚地空导弹。自行火力装置能够遂行火力任务自主毁伤目标—— 不需要营指挥车的目标指示。遥码通信设备保证与指挥车和发射装填车进行交联。

 为了毁伤气动和弹道目标，使用9M38M1导弹，最大射程35千米，配备半主动雷达导引头。缺乏有组织干扰时，一枚地空导弹毁伤“歼击机”类目标的概率是0.8-0.95。系统能够距离3.5-10千米以不低于0.4的概率击落巡航导弹，以0.3-0.4的概率击落悬停的直升机。

 当年先进的武器现在已经老化，需要恢复维修和升级。起初试图在外部市场上实现对乌克兰“山毛榉-M1”地空导弹系统的更新。今天格鲁吉亚是乌克兰“山毛榉”的唯一用户。

 从2006年起，“山毛榉-M1”系统和9M38M1地空导弹在“乌克兰国防服务”企业分阶段进行了恢复维修，延寿10年。

 2014年事件之前，乌克兰国家公司“乌克兰特种出口”与俄武公司进行了合作。已知，乌克兰专家多次到访俄罗斯生产地空导弹系统及导弹的企业。据俄罗斯“金刚石-安泰”康采恩的数据，乌克兰拥有约1000枚9M38M1地空导弹，并就延寿、升级进行了磋商。

 应该承认，乌克兰成功让大部分现有的“山毛榉-M1”地空导弹系统保持了工作能力，是俄罗斯前线航空兵的劲敌，许多情况下成功拦截了俄罗斯的巡航导弹。这些地空导弹的运用战术取决于战斗态势和部署地点。

 在俄罗斯反辐射导弹和其他远程航空制导武器的杀伤区内，“山毛榉-M1”系统战勤班经常采用“设伏”战术，雷达不是经常开机。此时个别自行火力装置能够自主行动，从上级来源获得目标指示或目视搜索目标。地空导弹直接发射之前，打开照射雷达截获目标。掩护防御纵深的固定目标时，防空连通常打开搜索雷达担负值班，可以及时发现低空飞行的巡航导弹。

 据国外专家评估，乌克兰约一半的“山毛榉-M1”地空导弹系统被摧毁或歼灭。此外，战斗行动中消耗了大量已延寿的9M38M1地空导弹。然而由于射程足够远，抗干扰性能优异，个别单元具有良好的机动性、生存力，这些系统迄今仍构成严峻的威胁。

 幸运的是，苏联当年没有向华约东欧国家提供该型地空导弹，因此，北约没有。1997年苏联为了偿还债务交付芬兰三个防空营的命运不得而知。供货十年后，芬军指挥部宣称，掩护赫尔辛基俄罗斯“山毛榉-M1”地空导弹的指挥系统“已经被解密”，退役。很可能，此后这一地空导弹系统被运往大洋彼岸，也可能提供给乌克兰。

三、“黄蜂-AKM”近程地空导弹系统

 根据2022年2月中旬的状况，乌克兰队属防空拥有110余部“黄蜂-AKM”。专家们写道，其中具有现实战斗力的不超过90部。和S-300V1、“山毛榉-M1”地空导弹一样，“黄蜂-AKM”系统是前苏联制造的，其中最新战车的寿命也超过35年。

 “黄蜂-AKM”地空导弹系统战车基于BAZ-5937三轴轮式底盘，其中配置无线电仪器系统和6枚地空导弹。由于这一布局，成功获得了高度自主性，使用灵活。

 自行底盘保证系统日间在土质路面上的行进速度—— 36千米/小时，夜间—— 25千米/小时。公路上最快速度—— 80千米/小时。浮渡时—— 7-10千米/小时。

 环形搜索雷达在厘米波段工作，发现飞行高度5000米“歼击机”类目标的距离40千米。实现天线在水平面的稳定可以在运动中搜索和发现目标。

 雷达制导系统有两个天线系统（中等和宽波束）用于截获目标和使之进入跟踪雷达的波束，以间隔3-5秒发射两枚地空导弹。射击高度低于25米的直升机时，系统使用专门的导弹制导方法，借助电视光学瞄准具根据角坐标半主动跟踪目标。当雷达跟踪通道被干扰压制时，也使用电视光学瞄准具。

 使用9M33M3地空导弹毁伤距离1.5-10千米、高度25-5000米的目标，采用无线电指令制导。根据距“歼击机”类目标的距离、方向和飞行速度，毁伤概率为0.5-0.85。可以射击位于地面上的旋翼直升机。

 根据参考资料，毁伤AH-1 “休伊眼镜蛇”直升机的概率：位于地面时0.07-0.12，10米高度飞行时—— 0.12-0.55，高度10米悬停时—— 0.12-0.38。尽管大部分情况下毁伤概率相对不高，但发射导弹攻击利用地形褶皱隐藏的直升机时，通常会破坏其进攻。此外，武装直升机飞行员意识到，超低空飞行也无法避免防空装备杀伤时，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

 苏军的“黄蜂-AKM”地空导弹团配属给坦克、机械化师，下辖五个火力连和一个指挥连。火力连包括四辆战车和一辆PU-12M连指挥车。团的指挥连下辖PU-12M指挥车，P-18、P-19搜索雷达，PRV-16测高雷达和中等功率的机动式电台。

 不久前一部分“黄蜂-AKM”地空导弹在“乌克兰国防服务”企业完成了恢复和“小型升级”计划，也延长了地空导弹的使用期限。

 目前乌克兰一些“黄蜂”被歼灭，另一些存在故障。鉴于前线漫长、战斗强度高，即使乌军指挥部也没有准确的信息，现实中究竟有多少部“黄蜂-AKM”能够抗击空中之敌。尽管这些系统难言先进，但筹划俄战斗航空兵行动时，不得不加以考虑。

 “黄蜂-AKM”的主要危险在于，能够对抗悬停或超低空慢速飞行的武装直升机。对强击航空兵飞机也构成威胁。红外诱饵对抗无线电指令制导地空导弹没有效果。与多用途歼击机苏-35S、苏-30SM和前线轰炸机苏-34不同，苏-25强击机和武装直升机上没有对抗无线电指令、雷达制导导弹的电子对抗站。

 理论上讲，针对高频辐射源的Kh-31和Kh-58应该可以高效地打击“黄蜂-AKM”地空导弹的无线电仪器系统。但现实中俄罗斯前线航空兵运用反辐射导弹十分有限，俄空天军甚至没有完全压制乌克兰远程地空导弹的制导雷达和值班状态的强大搜索雷达。

 下列事实间接证明“黄蜂-AKM”地空导弹的效能并不低：乌克兰当局积极在外部市场上寻求这一系统。例如，研究了从约旦获得“黄蜂-AKM”地空导弹。北约国家保加利亚、希腊、罗马尼亚和波兰可以在无偿军事援助的框架内提供“黄蜂”。

 乌军最感兴趣的是波兰的“黄蜂-AKM-P1”（黄蜂-P）。波兰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获得了64部“黄蜂-AKM”地空导弹系统，从2005年开始大约有三分之一在格鲁琼兹市的企业进行了大幅升级。

 升级中雷达进行了改进，部分转入新的元件基础。提升了用于发现空中目标搜索雷达的抗干扰性。地空导弹制导雷达的接收机转入数字信号处理，可以提高精度和杀伤概率。利用新的显示设备和先进的显示器反映空情。

 改进型“黄蜂-P”的战斗潜力大幅提升，由于采用被动式瞄准搜索光电雷达，可以不开启因高频辐射暴露系统的搜索雷达，对目标进行搜索和射击。这一光电雷达集成了电视瞄准具、热成像仪和激光测距仪。

 波兰国防部计划将“黄蜂-P”地空导弹用到2026年，此后应替换为新型“波普拉德-2”激光制导机动式地空导弹。但是波兰的改进型“黄蜂”可能很快现身波兰。

四、“箭-10”近程地空导弹系统

 根据公开信息，今年初乌军拥有不少于150部“箭-10”地空导弹系统。总体而言，这是老旧、存在故障的系统，应该退役了。有战斗价值的是其中最新的“箭-10M2/M3”型战车，之前的“箭-10SV/M”方案老旧、到寿了。一些来源确认，二月中旬乌军拥有约80部具备战斗力的“箭-10M2/M3”地空导弹系统。

 与“黄蜂”地空导弹系统相比，“箭-10”要廉价、简易、紧凑得多。使用履带式底盘MT-LB，有轻装甲防护。装置上部有四枚准备使用的地空导弹，位于气密运输发射箱内，还有四枚地空导弹在车内运输。轻装甲履带式底盘的速度可达60千米/小时。公路最大行程—— 500千米。一个地空导弹排通常下辖四辆战车。指挥车配备被动式毫米波无线电测向仪和无线电测距仪，其余车辆仅有无线电测距仪。

 苏军中，“箭-10”近程地空导弹排与“通古斯卡”弹炮合一防空系统或“石勒喀河”ZSU-23-4高炮排纳入坦克（摩步）团防空营地空导弹-高炮连的编成。

 1981年“箭-10M2”地空导弹开始量产。这一方案获得了从连指挥车PU-12M或团防空主任指挥车PPRU-1接收信息的自动化目标指示设备，以及目标指示处理设备，保证将发射装置自动化引向目标。为了毁伤空中目标，使用9M37M地空导弹。这一地空导弹的导引头可以根据轨迹特征选择目标，降低红外诱饵的效能。

 1989年苏军开始列装“箭-10M3”系统。这一型号的战车配备新型瞄准-搜索光电设备，保证对小尺寸目标的搜索距离增加20-30%，以及改进了导弹的发射设备，导引头可以可靠地截获目标。与9M37M导弹相比，新型9M333导弹发射箱和发动机进行了改进，新的导引头拥有不同频谱的三个接收机，在光学干扰背景下可以根据轨迹和频谱特征对目标进行逻辑选择，这大大提高了抗干扰性。更强大的战斗部和非触发激光引信增大了脱靶时的杀伤概率。

 9M333地空导弹发射重量41千克，平均飞行速度550米/秒。射程：800-5000米。毁伤目标的高度范围：10-3500米。缺乏有组织干扰时一枚导弹对“歼击机”类目标的杀伤概率：0.3-0.6。

 实际上“箭-10M3”地空导弹的杀伤区、射高与“针”便捷式地空导弹大致相同。但是与便携式系统不同的是，机动式地空导弹更适于进行长时间值班，乘员得到装甲防护，有可能准确确定距目标的距离，获得外部目标指示，指挥车借助被动式测向仪根据机载无线电技术系统的辐射发现敌人的飞行器。

 当然，也存在不足。评估“箭-10M2/M3”系统的战斗价值时，应该关注，射手目视发现目标，此后要求将发射装置转向目标的方向，等到导引头截获目标，发射导弹。地空导弹与现代空袭兵器快速对抗的条件下，敌人的攻击经常只有几秒，很小的延迟也是致命的。

 苏联研制最新“箭-10M3”地空导弹系统的主要不足是，夜间和不利天气条件下无法高效工作。这是因为导弹的瞄准-搜索系统中没有热成像通道。9M37M和9M333地空导弹无法完全符合现代要求。上述地空导弹在目前条件下机动性不够，杀伤区的远界近，高界低。

 “箭-10M3”地空导弹系统的杀伤区明显小于现代空射反坦克导弹的射程，而且直升机可以采用“跃进”战术，由于地空导弹反应时间长，发射的概率会大大下降。对高速飞行、完成反导弹机动、同时发射红外诱饵的飞机，杀伤概率不超过0.2-0.3。

 几年前乌克兰“航空技术-ML”公司提供了“箭-10”地空导弹系统的改进型方案。改进型系统应获得作用距离12千米的被动式热成像光电雷达，激光测距仪和新型抗干扰地空导弹，配备复合式红外-紫外导引头。

 “光线”设计局在“武器与安全-2021”装备展上提供了配备R-10-OF导弹的系统方案。导弹以自主状态把激光束射向目标。两级导弹的速度为750米/秒。最大射程—— 10千米。导弹重量—— 62千克，战斗部——38千克。然而乌克兰上面任何一种“箭-10”地空导弹的改进方案都未能进入量产阶段。可能和俄罗斯一样，乌克兰对旧的9M37M和9M333导弹进行了专业维护。

 尽管存在一系列不足，但乌军继续使用“箭-10M2/M3”机动式系统。即使考虑到导弹可靠性低，对配备红外干扰释放系统飞机、直升机的杀伤概率不高，但内行使用时老旧系统仍能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