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天津会晤之前,美国常务副国务卿舍曼马不停蹄地访问了日本、韩国、蒙古,离开天津,又去了阿曼。同一时间段,布林肯在印度,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在菲律宾。
由此可以看出,在和中国接触前后,拜登政府把联络的重心放在了中国周边的亚太国家,针对性很强。
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在会晤中说上一句:美国对中国的做法,不仅是为了美国人民,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盟友的利益”。
这背后,还藏着拜登政府的一招“险棋”。从他在亚太地区“拉圈子”的行动中可以看出些端倪。
去年,在拜登的组织下,美日印澳四国,开了一场“四方安全对话”机制领导人峰会。这是该机制自成立以来,首次上升到领导人层级对话。
美日印澳“四方安全对话”机制是在2007年成立的,中间沉寂过一段时间,拜登政府此番将其重新激活,传递出一个清晰的信号:
美国要“撮合”自己在亚太地区的盟友。
一直以来,美国在亚太地区的盟友体系,都是“轴辐体系”——美国是轴,其他国家是一根根辐条。
辐条与辐条,并不相连,只有轴在,才能转动。这既能最大程度地保证美国的霸主地位,也能避免这些国家靠得太近,毕竟,亚洲国家走得太近,可不符合美国的利益。
随着今年1月,日本与澳大利亚签署《互惠准入协定》,这一局面发生了改变——美国在亚太的盟友,相互联系开始加密。
这一协定增强了日澳两国在安全防务上的合作。而在这之前,日本只同美国签订过类似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