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之后，北约与俄罗斯的关系并没有中断。该文件继续发挥作用。2010年在里斯本，当北约明确其战略概念时，时任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也在场。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将俄罗斯定义为“合作伙伴，而不是对手”，梅德韦杰夫庆祝这种关系，表示“现在我们对未来持乐观态度”。

 俱往矣。有人甚至将这段历史与欧盟的成立相提并论，两个经历了半个世纪的冷战和敌意、武装到牙齿的系统性竞争对手最终实现了和解，这是前所未有的奇迹。

 此后，双方产生过无数摩擦，但局势从未像当前这样空前紧张，军队处于戒备状态，北约增援东翼，并在加急处理瑞典和芬兰的加入。事故、升级和公开冲突的风险真实存在。一切宛如昨日，但没人记得那些合作与甜言蜜语，双方的感觉和言辞又回到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没有人设想回到“正常”关系。

 乌克兰战争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但它会留下一张完全不同的地图。昨天的世界已经一去不复返，北约试图在6月的马德里峰会上制定未来10年的路线图，重申集体防御和遏制俄罗斯的承诺，因为1997年开启的那个时代已经死去并被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