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企业以利润为目标的价值观叠加新冠疫情的持续困扰,令美国政府多年来意图重构全球供应链、产业链的各种强力举措,皆以美国民众承担高昂代价,供应与产业“双链”运转失灵而导致的通胀持续恶化告终。
长期以来,美国经济顶层设计脱实就虚痼疾难改,使自身经济结构性难题越陷越深。
近30万亿美元的国债使得美国政府的总支出远远超过总收入,这直接导致美国联邦与州政府难以有充裕资金实施包括医保、基建、教育和疫情应对在内的等诸多大规划。
部分美国政治精英强调放任市场主导资源分配的理念最终演变为政府失责,而另一部政治精英关于加强政府社会功能的主张则面临因持续资金短缺而捉襟见肘的窘境。
政府不作为或难作为与经济“空心化”“虚拟化”导致的后果完全由普通民众承受,这也难怪美国民众总是要“愤怒”。
第三,财富分配的“两极化”和枪支暴力、种族矛盾泛滥,导致美国社会“暴戾化”持续加剧。
美国经济总量首屈一指,但绝大部分财富在分配中汇集于科技巨头和华尔街大财团手中,而绝大部分民众收入呈现数十年不变甚至进一步下滑的趋势。
疫情打击下,这种状况变得更为明显,美国 “橄榄形”社会结构正为“金字塔形”所取代,有助于社会稳定的庞大中产群体日渐缩小,将美国推向更加动荡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