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表示,新机型庞大机身的中央和侧面武器舱表明,它可以携带重型载荷,包括能够打击最远400公里外目标的超远程空空导弹PL-17,其最高速度超过音速的四倍(4马赫)。不过,考虑到价值和成本,新战机更有可能在一个更大的系统中充当“节点”,而不是在前线领导战斗。
他指出,这种机型可以将前线战斗机(如战斗无人机以及歼-20和歼-35A战斗机)与后方的支援力量(如预警机和空中加油机)连接起来,这一转变意味着空战从传统的一对一转向两种系统之间更加综合的数据驱动方式,美国空军目前也在推进开发的六代机“下一代空中优势”(NGAD)项目,对未来空战有着类似的愿景。
他补充,新战机的雷达和传感器使其能够在比歼-20更远的距离探测到隐形飞机,从而提升解放军空军的整体作战效能。此外,新战机在整个编队中负责收集、处理和发送信息,确保所有作战单元对战场有统一的认识。可以说,这是一种“力量倍增器”,而非一架“一线作战飞机”。
美国知名智库史汀生中心的高级研究员凯利·格里科(Kelly Grieco)持有类似观点。她说:“对中美而言,下一代战机都是围绕有人-无人协同作战的概念设计的。”她表示,除了人员伤亡风险和成本因素外,这些系统的大量部署将提高实时态势感知能力。“与更高的自动化和人工智能分析能力相结合,就有可能加快战争节奏,缩短所谓的‘杀伤链’。”
《南华早报》指出,尽管关于这款“神秘飞机”的功能已有很多争论,但大多数分析人士都认为,这款战机不太可能具备舰载能力,主要是因为其“大尺寸、大重量和三发设计”。
莱顿表示,虽然设计上可以缩小到适合航母的尺寸,但舰载机需要低着陆速度,大约135节(250公里/小时),而新战机三角形的形状表明着陆速度约为180节。他认为,虽然可以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襟翼和缝翼来降低速度,但这款战机“具备舰载能力的收益似乎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