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引群类心理,涨消对立意识。群类泛指同类的人,如民族、地域、阶层、职业团体甚至民间团体、非政府组织等等。如果说群类是以“趋同”为标准而主观划定的,那么群类之间的“差异”就是客观存在的。这种差异性可能是政治、经济地位,也可能是文化思想、地域观念抑或其他。导引差异认知推动党派对立、地区对立、职业对立、贫富对立等不同群类对立心理,不但会对国家内部团结造成破坏,也会累积增加社会各界对政权当局的不满情绪,为策动社会动荡分裂留下伏笔。认知域作战中,需要对此类社会心理予以关注。
导引个体心理,影响社会情感。认知域作战中,个体心理导引区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重要人物心理导引,如敏感职业人员、社会公知、学术精英、商业成功人士等,对其政治立场、情感态度等的争取,是对抗双方需要重点关注的问题。一种是对易引发个体心理共鸣现象的利用。如公共危机、重大事故、自然灾害甚至生活中的一些犯罪事件、突发情况等,有意导引某种情绪则可能因个体的从众效应而产生群体极化现象,从而引发民意变化甚至社会动荡。这两个方面均是认知域作战需重视的内容。
瞄准战时认知的关键性任务
认知域作战先于军事行动开展而后于军事行动结束。战时认知域作战围绕军事目的的达成而展开,与军事行动配合实施、相互支撑,具有暴力胁迫特征。这一阶段的认知域作战,“攻”“防”行动同步开展,武器影响、宣传影响综合致效,“诱”“打”“骗”“控”等手段层出不穷,是认知域作战的关键阶段。
攻心夺志,迫诱认知。战时认知攻击主要围绕削弱敌抵抗意志、诱导敌错误决策而开展。针对敌方决策层、一线指战员等,通过靶向攻击动摇抵抗意志,通过信息欺骗干扰诱导决策;针对以军队为主的武装力量,以武力打击震慑主导,综合运用舆论战等样式行动以及新兴技术手段,动摇其参战信念、引发其恐慌情绪、瓦解其军心士气、支配其行动模式;针对社会面支撑力量,通过大型军事演习、装备试验、宣传武器杀伤效能等传递强硬信息打击信心,通过选择性目标打击、战况传播等诱发恐慌情绪,通过宣传己方战争中的人道主义行为和国际相关评论争取理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