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媒体算法在激化个人、推动暴力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联邦调查局在其国内恐怖主义评估报告中警告,社交媒体在激化个人、推动暴力方面的作用不容忽视。以X(前推特)、Facebook等平台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其核心商业模式建立在“用户参与度”之上,算法优先推送最能激发情绪、引发争议的内容。研究表明,愤怒、仇恨和恐惧等强烈情绪最容易带来点击、评论和转发。因此,极端偏激和充满阴谋论的言论在算法加持下传播效力远超温和理性声音。这创造了无数个“信息茧房”和“回音室”,用户被持续投喂符合其既有偏见的信息,对外部世界和其他群体的认知被极度扭曲和简化。即使拿掉推荐算法,社交平台的基本循环也会自然演化出阵营化和极端化格局。算法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规模放大这一过程,将线上的口水战转化为线下的真实暴力。
当前美国面临的困境是,连对暴力本身的应对方式也变得高度政治化。执法机构和司法系统在处理不同派别的暴力事件时常被指责采取“双重标准”。一方的“国内恐怖分子”可能是另一方眼中的“政治犯”,法律失去公正性和威慑力。这种制度性失灵不仅无法遏制暴力,反而会因选择性执法激化更多矛盾,让原本对体制不满的人更加坚信只有依靠自己才能实现“正义”。这无疑为下一场暴力冲突埋下了更危险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