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二战历史,有些人会轻描淡写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仿佛那些尘封的档案和血色记忆只属于某个国家,与旁观者无关。然而,要揭开这层历史帷幕,可以从一场外交“名场面”说起。当年美国总统老布什访问日本皇宫时,在宴会上突然脸色大变,冷汗、干呕、脸青唇白,场面尴尬。这不是食物过敏或水土不服,而是半个世纪前的一段黑暗记忆瞬间袭来,将他从宴会现场拽进了一场噩梦。
西方媒体当时铺天盖地报道这波国宴失态,但国内却似乎对此漠不关心。其实,这背后不仅仅是外交小插曲,更是一段超过任何悬疑剧的现实:日本军国主义的黑暗不仅砸碎了中国同胞的家园,也把枪口指向了西方自己的精英子弟。
布什在十八岁时参战,进入太平洋战场。那时他天真无邪,却直接被送进了血肉工厂。鱼雷轰炸、盟友搏命,结局要么被埋在大海,要么成为战俘。落入日军手中的战俘,等待他们的不是《日内瓦公约》的仁慈条款,而是现实版的地狱厨房。例如,“活剥腿肉当生鱼片”这样的暴行并非虚构,而是公文档案中的真实记录。这些暴行的余波一直影响着布什,直到他成为总统后,仍会在某些场合被往事恶心到。
我们总说中西历史“交集少”,其实只是有人不愿讲。有时,我们自己也在“只讲自己的伤口”。南京的血腥、重庆的炸弹、731部队的病菌实验早已遍传四方,但现实中,相当一部分西方民众对这些故事要么装傻,要么漠视。日本绝不止欺负亚洲,对待西方人下手也同样狠毒。
巴丹死亡行军就是一个例子。七八万美菲战俘被迫走一百二十公里,渴死饿死、被刺刀枪托整死的到处都是,半路上尸横遍野。修铁路那段更是惨绝人寰,热带疟疾、奴役鞭打、饥饿酷刑……一公里里能埋三百具尸骨。澳洲大兵、英国士兵都是受害者,有些甚至被活埋成了铁路“合龙精”。荷兰平民在印尼也逃不出电刑水刑、病毒实验的魔掌,死亡率直逼百分之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