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提拔背后隐藏着更复杂的政治算计。托雷与马科斯的关系类似于当年杜特尔特与其警界心腹德拉·罗萨的关系。然而,马科斯的支持率近期已跌破30%,而杜特尔特家族在达沃等地的根基依然稳固。
杜特尔特在海牙冷眼旁观。3月14日首次视频出庭时,他西装革履闭目养神,面对法官提问淡淡回应。其女儿莎拉则放话要让所有参与者付出代价。托雷升职如同在火药桶旁划火柴,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伊梅警告不要玩火,逮捕杜特尔特已使国家分裂。
马科斯的举动表面上奖赏忠仆,实际上可能自陷危局。当杜特尔特支持者在达沃市高呼“独立公投”,中国外交部也呼吁ICC避免政治化时,马科斯将筹码押在一个争议人物身上。托雷的手机被祝贺短信淹没,但菲律宾的未来更加令人担忧。两大家族的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