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传统两党对决外,两大不确定因素可能改写选情。正义党沈相奵曾创下韩国女性总统候选人最高得票率,可能分流部分对李在明不满的左翼选票;2017年大选中以17%得票率影响战局的安哲秀尚未表态,但其领导的国民之党若与某阵营结盟,将成为关键“造王者”。尤其值得关注的是,尹锡悦支持者已扬言发起街头示威,若演变为暴力冲突,可能刺激中间选民倒向“维稳派”候选人。
纵观韩国总统弹劾史,从卢武铉到朴槿惠再到尹锡悦,权力更迭往往伴随社会意识形态的剧烈摆动。尹锡悦2022年以0.8%的微弱优势胜选,反映的是选民对文在寅政府后期经济疲软的不满;此次罢免后,民意很可能再次荡向进步阵营。但更深层的矛盾在于,韩国政坛始终未能建立有效的权力制衡文化。随着选战鸣枪起跑,这场被压缩至60天的政治马拉松不仅是候选人的个人较量,更是韩国社会对“宪政危机”的应激性自我修复。无论最终胜者是谁,其首要任务都将是弥合那道被尹锡悦事件再次撕开的民主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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