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特尔特父女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们立刻高调反击,公开指责小马科斯的合法性,还提出“政府分裂”和“军方介入”的口号。莎拉更是直接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街头抗议,动员了160万支持者走上街头,向小马科斯施压。这场权力斗争,已经从议会蔓延到了街头,局势越来越危险。
就在双方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国际刑警突然介入了。理由是杜特尔特在任期间的禁毒战争,涉嫌“反人类罪”。国际刑警对杜特尔特发出了“红色通缉令”,小马科斯总统办公室随即表态:如果国际刑警要求,菲律宾会立刻逮捕杜特尔特。
消息传出后,杜特尔特很快离开了菲律宾,飞到了香港。一方面,他想避开这场围捕;另一方面,他也希望争取在香港的菲律宾劳工支持,为女儿莎拉赢得更多民意。然而,这次外逃并没有持续太久。3月11日,杜特尔特从香港返回马尼拉时,刚下飞机,就被当地警方逮捕了。随后,他被迅速移交给国际刑警,现在已经被送往荷兰海牙,等待国际刑事法院的审判。
这场逮捕行动,让菲律宾的政坛局势更加扑朔迷离。杜特尔特虽然身陷囹圄,但他手里仍然握着不少“底牌”。他在南部地区的地方武装力量,以及在禁毒战争中积累的军方旧部,这些都是小马科斯不得不防的隐患。
与此菲律宾军队的态度也变得至关重要。总参谋长罗密欧·布劳纳曾表示,军队会“忠于宪法”,但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毕竟,17万士兵现在处于“中立状态”,他们既可以被小马科斯拉拢,也可能会被杜特尔特父女策反。小马科斯为了控制军队,不仅增加了军费预算,还往关键部门安插了自己的亲信。更重要的是,他决定重启美军基地,这一举措对外展现了强硬姿态,对内则是对军方的“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