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反体制,反对许多既得利益,但他并不一定会真正发动一场“革命”,将所有既得利益推翻。新旧利益之间存在矛盾,资本多元也意味着矛盾多元。特朗普不太可能消灭所谓的“Deep State”。尽管他表面上来势汹汹,但在第一个任期后,他也更明白政治需要妥协。他在外部对加拿大和墨西哥采取极限施压,在内部对“Deep State”也是如此,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达成交易和妥协。
我认为他的第二个任期会比第一次更加理性。首次上台时,他是完全的“外来者”,甚至可能自己都没有准备好当选。四年执政加上四年在野期间,他从未停止过政治活动。这次选举结果表明,特朗普的社会基础更为强大。此外,共和党目前掌控参众两院和最高法院,“三权合一”的情况下,特朗普的权力更大。当前,特朗普似乎正处于执政前的权衡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