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的中国知识能力在2000年左右达到高峰,当时澳年轻的中国学者开始成熟。到2002年,随着一些最优秀的中国问题专家被挖走,这种势头开始下滑。与此同时,霍华德政府暂停对学校亚洲研究的资助。早期的热情和推动不复存在。我们过去几年看到的双边关系恶化,进一步影响了澳教育系统对中国的重视。
如今堪培拉满世界寻求针对中国的军事协议。笔者不反对阿尔巴尼斯与印度交朋友,但肯定反对他达成针对中国的安全协议——尤其是与拜登和苏纳克一起,购买针对中国的昂贵且完全不必要的核潜艇。这一切都发生在我们对中国的无知暴露无遗之际,绝对是种耻辱!(作者柯林·马克拉斯,陈俊安译)(责任编辑:傅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