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只要有党的核心掌舵,只要人民军队牢牢掌握在党的手中,我们这支军队就始终不可战胜,“中国号”这艘巨轮就能乘风破浪行稳致远。
(四)
70多年前,西方舆论界记住了志愿军在战场上投放的两颗“重磅炸弹”:一首歌《我是一个兵》,一篇文章《谁是最可爱的人》。
这两颗“重磅炸弹”,回答的是一支军队的“根命题”:我是谁?为了谁?
福建长汀,中复村的“红军桥”上,有一条刻度线:一支长枪加一柄刺刀的长度。
“人比枪高当红军。”这条刻度线,是当年红军征兵的最低门槛。划下这条刻度线时,仅中复村就有近600人参加了红军。为了够到这条线,有人往草鞋里塞纸,有人踮起脚尖,更有人半夜起来,偷偷把它改低,想方设法也要站在红军队伍中……
1936年,埃德加·斯诺带着一长串问号踏上西行之旅,探寻红军为何如此顽强。毛泽东坐在窑洞里,告诉斯诺一个笃定的答案:“红军是民众的军队,民众无微不至地支持红军;除非先消灭爱护红军的民众,否则没有办法消灭红军……”
我送亲人过大江。邹健东 摄
人民,永远是我们这支军队的定语。扎根于大地,人民军队与老百姓血脉交融,汲取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大地沉默无言,始终滋养着蜿蜒的根系——
在丰都一役失去右眼的刘伯承这样感慨:“只要你是为人民大众的切身利益而战,战争夺去你一只眼睛,群众会给你千万只眼睛;夺去你一只手,群众会还给你千万只手!”
《闪闪的红星》电影文学剧本的创作者、老兵王愿坚,用动情的笔触记下了抗战时的亲身经历:当时15岁的他留宿在村民张大娘家,大娘将仅剩的两个窝窝头留给他,却偷偷把嚼碎的花生壳喂给自己不满两岁的女儿。王愿坚喊了一声“娘”,一头扑到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张大娘抚摸着他的头说:“别哭了……只要革命能成功,不知能保住多少孩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