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1945年或1980年一样,我们可以成功。从我卸任后在世界各地的经历中,我学到的一个知识是,人类的精神最终指向获得自由,这种精神是不可阻挡的。
毕竟,这就是激励勇敢的乌克兰人承受苦难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自由值得为之奋斗。他们的遭遇应该唤醒我们。旧的假想已经瓦解,世界在按照自己的节奏前进,它不会等我们。
在某些方面,这一转折点比1945年或1980年的转折点更为关键。我们需要有组织、智慧、持续专注、有共同目标和共同战略来实现目标。
约翰逊离职获赠丘吉尔著作(来源:英国首相府)
最后讲一点:除非我们治愈自己的政治创伤,就不能有所作为。否则,英国怎么会出现政治一度被奈杰尔·法拉奇和杰里米·科尔宾主导的地步?或者,在美国打不打疫苗会上升到政治忠诚的地步?
西方政治必须走出这个疯狂的阶段。我们不能沉迷于幻想,我们要找回理性和战略,这迫不容缓。
(布莱尔是英国前首相,现任托尼·布莱尔全球变化研究所执行主席。本文是2022年7月16日布莱尔在伦敦迪奇利年度演说的发言。)(责任编辑:傅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