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拜高速流动的信息所赐,愿意知道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这些假消息,是谁制造的,在哪里造了假,以及最初通过哪些反华反共的非正规媒体,以及个别拥抱美国右翼的邪教媒体,实现了传播的。
而这种“透明的假消息”,还继续有人传播,并且,传播的,还是当初多少亲自辟过谣的个体、组织以及媒体平台,这就不由得让人思考了:
为什么这些主打精英建制派色彩的行为体,要去主动传播这些与他们平时标榜的格调、境界、品味,都相去甚远的劣质的,且几乎是被公认的假消息?
出现这种现象,对本届拜登政府来说,是华盛顿沼泽里千锤百炼的精致利己主义老油条的理性选择,换言之,他们是故意的,并且认为这么做对自己是有利的。
拜登政府能够做出这种拾特朗普牙慧的事,其目的有三条:
一,解决短期中美战略博弈美方有效筹码不足的困境,满足某种意义上美国国家利益的需要,试图在中美之间制造一个所谓的政治筹码和外交筹码,以实现其坚持的从实力地位出发与中国谈判的战略。
二,转移对美国本届政府治理新冠乏善可陈的关注。拜登政府优先考虑的当然是2022年的中期选举和2024年的总统选举,要选举就要有政绩,但现在拜登在抗击新冠疫情上的作为,很难说有什么实质性的政绩。
三,消解拒绝承认美西方面临治理体系衰朽的内生焦虑。坚持一个不上档次的谎言,将其作为救命稻草,这种行为本身就是非理性甚至是病态的,催生这种病态在美西方精英群体中弥散的,是一种困境,即不愿意承认美西方面临的治理体系衰朽的内生焦虑。
当拜登政府也只能用大规模接种疫苗及任由个人自生自灭来应对新冠疫情时,越来越多的证据告诉全世界,疫情治理的失败反映出的就是美西方制度和治理体系的结构性失败,而不是某届政府的失败。
今年3月,《历史的终结》一书的作者弗朗西斯·福山,在美国《大西洋月刊》上刊文,就“到底什么可以决定一个国家抵御新冠病毒的能力”进行了分析。他认为,如今情况对于民主政府却并不那么乐观了。
福山问出一个让西方一些精英群体夜不能寐的问题,一个不想面对的问题。为此,他们一定要把中国的抗疫成功“打掉”。为了实现宏大的目标,捍卫意识形态,制造谣言,使用一些“小手段”也没什么。
他们只能在疫情的起源上纠结,仿佛只要找到病毒来源于其他国家的证据,便不用面对制度失败和结构性衰朽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