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说
拜登任期内的主要军事政策,无疑要延续特朗普时代制定的“大国竞争”战略,实质性地与中国、俄罗斯进行军备竞赛,维系霸权主义。但中美实力肉眼可见的此消彼长情况下,新上任的拜登对整体时局有了新的判断。
特朗普任期内,美军开始承认目前的技术和兵力有可能无法实现美国最高领导层的意志,现有的兵力部署和兵器技术水平,无法在一场潜在的战斗中击败中国,从而在军事上处于不利的地位。而在拜登时代,美军更是直接把“美国在特定战场上会遭遇失败”这一问题放在了舆论场中。不管是是今年3月印太司令部两位主官面对国会质询的直白回答,还是前几天曝光的夸张的“2030年美军开挂打赢解放军”,都是在给美国普罗大众和精英“打预防针”,反映出美军对于“大国竞争”时代中美军事冲突的预案和信心。
对于美国军方来讲,目前美军相对于其竞争对手最大的优势是规模,无论是存在财产(航母、核潜艇、核弹头核载具等),还是新增资产(F-35采购量、精准弹药采购量)都对解放军有着极大的优势,美军目前面临的劣势是预设作战区域地理方面的劣势和先进技术方面的劣势,解放军已经在十二五到十三五时期采购了大量四代平台和四代打击武器,对美国形成了不对称的优势。
“规模优势”
在拜登任期(2021-2024年)内,中美规模差距是会随着时间推移缩小的。尤其是进入“十四五”以后,解放军会大量采购列装第四代平台,大量新装备的入列会显著缩小中美的军力差距。在这种情况下,拜登缩小规模,无疑是一种“时间换空间”,放弃对中国的“绝对优势”,通过允许在未来4年内中美军力实质上“缩小差距”的方式,在2027年节点期间尽可能在技术上保持优势。在本轮预算中,美军装备的换装节点,也会指向2025到2030年左右,可以看做是美国对于我国2027年节点的回应。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两个前提之上:我们的装备建设是按部就班可预测的;美军的开发工作是顺利平稳可预期的。即便中间出现了什么超过预期的情况,那么大力投资未来平台的拜登也不用害怕背负“攻守之势异也”的罪名——那时候他也不在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