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傀儡线不止连着媒体,还拴着智库、慈善组织等社会机构。举个例子,以否定气候变化闻名的科赫兄弟就曾宣称,其借助保守派捐赠人与利益集团网络已筹集超过15亿美元,目的就是促进有利于大资本利益集团的哈耶克“奥地利自由市场学派”来加强对美国社会的意识形态影响,以此指导美国政府制定政策。
资本主义社会下,私有媒体“大鱼吃小鱼”的兼并收购屡见不鲜,美西方舆论的天下早已被几大寡头瓜分。而媒体寡头和广告客户也逐渐勾结出了畸形的“鱼水情”——为赚取更多广告费赞助,媒体会自觉规避任何批评广告出资者或可能损害其利益的报道。
比如,中国的新疆、香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美西方媒体立马如获至宝、趋之若鹜,可一旦涉及美西方干涉别国内政、生物实验室遍布全球或其大企业污染环境的报道,他们又销声匿迹。甚至,资本大鳄还可以拿捏广告赞助,让媒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上世纪,英国工会媒体曾如日中天。但是,各大企业都贯彻撒切尔政府新自由主义政策,而大寡头们素来就视工会活动为“眼中钉,肉中刺”,因此金主们都十分默契地不断减少广告投入,导致工会媒体最终衰亡。
资讯生产成本高昂,媒体为了节约经费,早已与政府、智库等有实力的信息源形成“共生”关系。白宫、五角大楼、美国国务院也就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资讯生产者中的“头牌”,为美国政府部门和无良智库“放毒”创造了绝佳条件。
比如,仅五角大楼就拥有数千人及每年数亿美元的“信息服务”预算。他们制造大量信息,满足媒体需求,而媒体则倾向于对政府代表、游说组织的通稿和声明奉行“拿来主义”,沦为其传声筒,也省下了自主调查的高昂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