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和欧洲人一直是不同的,而且现在仍然不同,即使现在在美国可以买到优质葡萄酒、面包和咖啡,在欧洲也有牛仔裤和说唱音乐。正如万斯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指出的那样,它们对自由、言论自由和政府适当角色的概念定义是不一样的,尽管他应该有礼貌、理智地强调我们有多少共同点,并承认分歧与他无关。
他们的心态从来都不一样。美国著名历史学家亨利·亚当斯说:“美国人的想法令欧洲人恼火,就像电锯激怒松树林一样。”的确如此,尽管英语现在是欧洲的通用语言,但是对于大西洋彼岸的人来说,美国的政治和文化并没有变得更加透明或可预测。
从长远来看,一个更正常的美国政府将会回归。随之回归的还有富有成效和可预测的关系、合作与友谊。但是,经历了过去两个月之后,不可能、也永远不会存在信任。一届特朗普政府是一个错误;两届特朗普政府,可以正确解读为永远无法修复的分歧。大西洋联盟可以重建,但是它的基础将永远不一样了;某种意义上,这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一个装备精良的欧洲——甚至像波兰总理最近建议的那样,包括一个拥有更多核国家的欧洲——将是一件好事。一个在物质上和心理上摆脱对美国非自然依赖的欧洲,对双方都有利。
然而,对于特朗普政府来说,这种不信任应另当别论。这个人、这些想法和这些结构性条件地狱般地融合为一体,欧洲此刻面临着最大的危险。如果它从心理依赖中解放出来,打开自己的金库,释放民主社会的能量,它就能保卫自己,包括乌克兰。同时,我怀着最深切的遗憾说,任何相信特朗普政府官员口中的任何承诺的欧洲领导人都是傻瓜。(责任编辑:许朝)